成思危在中國國際電子商務大會主題演講

　成思危：電子商務想逆勢而上 需解決三個問題 由中國電子商務協會主辦“中國國際電子商務大會”，已經成功舉辦了十一屆，深受社會各界的關注。經工業和信息化部批準，第十二屆“中國國際電子商務大會”于 2009 年 5 月 26-27日在北京國際會議中心舉行。

　 各位嘉賓，各位朋友，女士們，先生們，大家上午好！很高興今天來參加這個會，我想今天第一講講今天的經濟形勢，第二個是當前經濟形勢下電子商務如何逆勢而上，更好地發展。

　 大家知道，由美國次貸危機觸發的全球金融危機的演化的過程，是從戰略危機到流動性危機然后到信任信用危機，發生信用危機以后，受沖擊的就不僅僅是虛擬經濟，而是實體經濟受到了很大的沖擊。為什么呢？因為發生信用危機以后，就出現了三個現象。第一個現象就是銀行惜貸，銀行不敢貸款，怕貸出去收不回來。第二，投資者惜購，投資者怕投資出去了，收不回來。所以盡管美國股市下跌，有的上市公司股價已經低于每股的凈資產值，按道理說買這種股票十拿九穩，但是就怕背后有虛假信心。

　第三個現象是消費者惜購，經濟危機發生以后，消費者對經濟前景不看好，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消費者能不買的東西就不買。

　 由于實體經濟的發展是靠銀行貸款，靠投資，靠消費來拉動的，如果這三者都受到影響，實體經濟肯定會大大下滑。所以今年根據預測，全世界的經濟增長率可能就是在 0%到 1%之間，發達國家全是負值，發展中國家大概是 4.5%左右。這是今年國際經濟形勢，是很嚴峻的。中國相對來說稍微好一點。因為第一是金融系統受到的沖擊沒有像國外發達國家這么大，這里有幾點原因。第一點原因是我們中國的金融系統都是政府在背后支持的，老百姓對我們政府，對我們的金融系統還是有信心的，因為他們知道銀行不會垮，所以不會產生國外那樣的銀行擠兌、拋售的情況。第二個原因是銀行不缺流動性，銀行存款總額 52 萬億，外匯儲備將近 2 萬億美元。國外的救市是向銀行注資，我們是希望銀行加速往外放貸，所以不缺流動性，所以這是第二個原因。第三個原因，是因為金融性不夠發達，沒有投資銀行，沒有金融衍生產品，沒有評級機構，所以沒有造成國外的現象。所以相對來說，我們受到的沖擊比較小，流動資產也比較少。

　 所謂杠桿率，簡單來說，就是一塊錢的本錢能做多少錢的生意，假如杠桿率是 40%的話，有兩萬五的本錢做一百萬的生意，其他的錢都是借款，如果收益率高于借款利率的 1%，那就賺大錢了，因為 97.5 萬可以產生很多的利息。所以杠桿率高，從一方面來說表現的是金融效益高。另一方面，杠桿率高，同時也表現為風險大。因為大家知道，如果回報率低于銀行借款利率 1 個百分點，那 2.5 萬的本錢要還本都不夠。所以，遇到這種情況，只有兩個辦法，一個是借新債還老債，另外就是出賣資產，變現資產。但是當你的信譽被破壞以后，新的債主找不到，人家不愿意借給你，要想變賣你的資產，你的信譽降低了，資產價格也大大降低了，所以也賣不出多少錢。這個時候就遇到了信用危機。但是我國由于金融不發達，所以杠桿率低，效率低，同時風險也低。國外商業銀行，一般的杠桿率是是 8%到 12%的，投資銀行是 20%到 40%，房地美、房利美是因為有政界的支持，杠桿率最高時達到了我

　62.5%，所以 22 萬億美元的自有資金，發行了 5.1 萬億美元的債券，所以我們沒有這些問題。最后一個原因就是金融監管系統還是比較謹慎的，所以，遇到金融危機發生以后，我們有些事情就暫時緩了一下，比如創業板的退出、IPO、融資融券、股指期貨等等，所以金融系統受到的沖擊不大。但是中國的實體經濟在世界的情況下，也很難不受沖擊，所以受到的沖擊也是比較大的。

　 中國改革開放三十年以來保持了 9%以上的經濟增長速度，特別是 2003 年以后保持了兩位數的增長速度。2003 年是 10%，2004 年 10.1%，2005 年 10.4%，2006 年 11.4%，2007年 13%。所以，我們享受了五年兩位數的高速增長。到了 2008 年，有兩個因素使得我國的經濟增長速度迅速下滑。一個因素是經濟周期的作用，大家知道，經濟是有起有伏的，經濟不可能永遠往上漲，這不符合辯證法。所以經濟是有周期的，我國的經濟是十年一個周期。所以 2007 年，從經濟周期來看已經到了頂了，2008 年即使沒有國際金融危機，我們的增長速度也會適度放慢。這就是為什么中央經濟工作會議在 2007 年 10 月時提出防止經濟增長從偏快走向過熱的原因。經濟增長速度保持高位的話，要付出很多代價，包括環境、資源、能源等等。另一個原因就是國際金融危機的影響。

　 中國改革開放三十年以來保持了 9%以上的經濟增長速度，特別是 2003 年以后保持了兩位數的增長速度。2003 年是 10%，2004 年 10.1%，2005 年 10.4%，2006 年 11.4%，2007年 13%。所以，我們享受了五年兩位數的高速增長。到了 2008 年，有兩個因素使得我國的經濟增長速度迅速下滑。一個因素是經濟周期的作用，大家知道，經濟是有起有伏的，經濟不可能永遠往上漲，這不符合辯證法。所以經濟是有周期的，我國的經濟是 10 年一個周期。所以 2007 年，從經濟周期來看已經到了頂了，2008 年即使沒有國際金融危機，我們的增長速度也會適度放慢。這就是為什么中央經濟工作會議在 2007 年 10 月時提出防止經濟增長從偏快走向過熱的原因。經濟增長速度保持高位的話，要付出很多代價，包括環境、資源、能源等等。另一個原因就是國際金融危機的影響。2007 年，我國經濟增長 13%，大體上說，投資、國內消費和技術出口對凈出口的貢獻是 39%、38%、23%。所以經濟增長是三架馬車拉動的。國際金融危機發生以后，三架馬車的拉動力下降了。這樣，2008 年的增長速度降到了 9%。從 2007 年由 13%下滑到 9%，這是一個很大的下滑，將近三分之一。如果分季度看，這個問題更加嚴重。2007 年第四季度是 11%，2008 年第一季度是 10.6%，二季度是 10.1%，三季度 9%，四季度 6.8%?？梢钥吹?2008 年一季度比 2007 年四季度下降了 0.4 個百分點，二季度比一季度下降了 0.5 個百分點，三季度比二季度下降了 1.1 百分點，四季度比三季度下降了 2.3 百分點，所以說明我國的經濟在去年上半年開始加速下滑。正因為這樣，所以中央在去年 11 月啟動了四萬億的經濟刺激計劃。從今年一季度的數據看來，今年一季度雖然還是下滑，6.1%，但是下滑的速度減緩了，從 6.8%降到 6.1%，下滑了 0.7 個百分定。從去年三季度、四季度下滑的情況來看是有好轉的。我是個人認為，我是一個審慎的樂觀主義者，不能說我們經濟已經回暖了，問題不大了。我們認真分析一季度的數據還是有問題的。因為一季度的經濟我們保住了 6.1%的增長速度，很重要的是靠消費。這個 6.1%如果分解的話，是這樣的，其中消費占了 4.3%，投資占了 2%，凈出口是負 0.2%，所以一季度消費的貢獻超過了 70%，投資的貢獻超過 30%。但是凈出口特別是外貿的貢獻是負的，反而拉低了經濟的增長。從這三個數據來看，我們應該認真進行分析。

　 一季度為什么會是消費為主，消費拉動經濟增長呢？我認為有兩個原因。第一個原因是由于一季度的春節，大家知道春節是中國人消費的高峰。第二個原因就是中央政府啟動了家電下鄉的計劃，地方政府也有各式各樣刺激消費的做法，比如發放消費券等等。我們有幾個旁證說明這個問題。第一個問題旁證，我們一季度的增長，第一產業是 3.5%，第二產業 5.3%，第三產業 7.4%，說明一季度的經濟增長是 6.1%，主要是第三產業是超過了 6.1%。第三產業是旅游、服務等，這些都是跟春節、消費掛鉤的。第二個，一季度全社會消費品零售總額，

　經過價格調整以后是 15.9%，比去年同期增長了 3.6%。如果說，去年春節的因素和今年一樣，靠發消費券等等原因，刺激消費提高了 3.6 個百分點。第三個旁證，我們的經濟增長 6.1%，但是電力消耗反而沒有多少增長甚至還有下降。這也可以解釋為，第三產業消耗電很少，工業消耗的電是最多的。所以相對來看，這些旁證都說明一點，我們一季度的經濟增長靠刺激消費，靠政府補貼的做法使得經濟下滑的速度減緩了，但是還沒有根本解決。根本解決問題，還是要靠投資，國家的四萬億投資沒有這么快的發揮作用，大家知道從投入到產出有一個過程。所以，我們估計國家四萬億投資要到二季度以后才能陸續進一步發揮作用。另外就是一定要通過改善外貿。對經濟的增長的拉動一定不能是負的，這樣就會拉經濟增長的后腿。外貿出口的形勢很嚴峻，第一季度的外貿和同期相比是降低了 25%，這個數字是很厲害的。順差額一季度有 623 億。2007 年一個季度的順差將近 3000 億，這個是順差降低了 80%。如果分月份來看，一季度的貿易是穩定的，是 400 億美元，二季度是 50 億美元，三季度是 186.5億美元，所以，外貿面臨的形勢很嚴峻。另外就是信用體系的破壞，主權信用、商業信用、銀行商用都會出現一些問題。出口的商品還款違約率增加，發了貨以后人家不給錢。我們買了 8000 億美國國債，溫總理在兩會記者招待會上說了一些很重的話，希望美國能守信用，因為美國的國債是靠美國政府的信用支持的，如果他們不守信用就出問題了，美國奧巴馬也馬上回應，說我們守信用。所以這些因素都是值得注意的。

　 二季度的工作要繼續，一季度是這種消費情況，二季度肯定是不可能再維持的，因為沒有春節了，靠補貼也不能長期維持。所以從 4 月份來看，消費零售總額沒有增長。所以我們一方面要繼續推動消費拉動國民經濟，另一方面，四萬億投資要盡快發揮效益。第三個是努力改善外貿，爭取能夠更多的出口。

　 這就是我們當前面臨的經濟形勢。但是從總體來看，我們肯定下半年會比上半年好，明年會比今年好，所以這一點我們大家都有信心。但是要渡過危機要靠大家的努力，電子商務行業是一個新興的行業，這幾年來發展很快。我是提倡風險投資的，IT 是風險投資的重要部分，所以我也很關注電子商務產業的發展。在當前這種經濟形勢下，我們怎么樣能夠逆勢而上，加快電子商務的發展呢？我個人有這么幾點想法，提出出來，供大家參考。

　 應該說，電子商務很大的好處是能夠降低交易成本，能夠使購買者貨筆萬家，從這點來說，應該說是在經濟增長速度比較低的情況下，人們可能更多的選擇通過網上來購物，因為便宜但是我們要看到，要想真正把電子商務做好，我們一定要知道消費者的心理，消費者擔心一些什么？我認為消費者擔心的是三個問題。第一個是服務質量問題，第二個是安全問題，當然成本方面，消費者希望便宜一些。所以電子商務要想逆勢而上，一定要解決這三個問題。

　 第一個問題就是改善服務。電子商務的服務，消費者擔心的首先就是質量，因為在網上列出的商品，買了以后，到了我這里，質量能不能保證？所以電子商務中產品質量問題是最重要的問題。剛剛有一位廣東的朋友說，他們做 B2B 的電子商務，做出口的電子商務，質量更加重要，出口的商品如果遭遇退貨問題更大了。所以質量問題，所有的電子商務廠家要放在第一位來重視，質量就是生命，如果質量不好那就會失去顧客。

　 我在某一個網站上定了一批 DVD，我看的時候，感覺質量有問題，我就找秘書找網站退貨。網站說，我們的政策是七天，過了七天就不退。我說這個沒有道理，我買了 20 個 DVD，讓我 7 天之內都看完，看有沒有質量問題，這是沒有道理的。只要是你發的貨，有質量問題，應該退。對方說不行，這就是我們的政策。我說，這是霸王條款，我就不再不上你的網站買東西了，這樣就丟了顧客。質量問題，一個是要保證，一個是要允許退貨，合理退貨，否則就丟掉顧客。

　 第二個就是服務質量，送貨速度。有的網站打出來的口號是“隔天送貨”，根據我個人的體會有些網站做不到。說是隔天送貨，第二天打電話來了，說缺點什么東西，過幾天才能送貨，這樣顧客也有意見。有的是送來的貨跟說明有差距。大家都認識我，我不便于上商店買

　東西，一般是通過網上購買，作為顧客我是有點體會的。我希望電子商務的企業首先要服務質量，把客戶的滿意度放在第一位，否則就不能取得很好的發展。

　 第三個，努力降低成本。電子商務的特點就是交易成本低，即使這樣，在成本問題上，我們還是有很多問題是可以研究、分析的。因為電子商務的處理過程，一個是下單，對于訂單的處理，下單是顧客來下的，如果在下單問題上，能夠讓顧客更準確的了解你的商品，這樣可以避免很多問題?，F在買讀書、DVD 比較簡單，如果買衣服，很多人就會擔心這個衣服只能看樣子，尺寸、花色，至于穿到我身上什么樣子就不好說了。所以我曾經說過，信息技術的高度發展，三維圖像顯示有不斷改善，兩個攝像機就可以做出一個三維圖像，如果是這樣，我們有一個三維的照片，把這個衣服披到你的身上，長短、花色看一看，發到網上，這樣才能更有個性化。當然要達到這個目標要有一個過程。我的意思就是要給顧客更多的信息，減少顧客的顧慮，這是降低成本首先的一個考慮。第二個問題就是庫存，電子商務經營品種非常多，要保持多少庫存合適，零庫存很難。所以就要保持合理庫存，就有一個信息溝通的問題。當然這是一個很復雜的問題，我是搞管理科學的，比如說對需求的估計就很難說，因為市場的需求變化是很快的，需求的變化有一個過程，從第一家，上游到下游，從下游到上游，有一個過程，下游的需求增加了，不是一下子傳到上游的，有一個過程，而且這里往往有一個放大的過程。下游的需求增加了，比如缺五萬套，可能報給上游缺七萬套，上游再往上游又會放大，這種效應叫做牛鞭效應。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不能正確判斷的話，就會造成商品的積壓。所以要對于需求的準確判斷是保持合理需求的前提。另外是要有大量廠商和你合作，需要在相互諒解的基礎上合作，不能存很多貨，但是如果缺貨，要隨時保證貨源，所以不能有一家廠商，必須有幾家，才能保證供應不出問題。因為一旦出現缺貨，不能滿足消費者的需求，也可能造成成本的增高。第三個是配送的成本，我們知道現在是人工配送，人工配送有一個問題，如何選擇最優的配送方案和最優的配送途徑，這在管理科學上是可以解決的。這應該把每天的訂單集中起來，通過計算，走什么樣的途徑，最節約成本，像這些問題都是在降低成本的時候需要進一步考慮的。第三個方面的問題是要保障安全，第三個問題是保障安全，電子商務一般是采用貨到付款的辦法，貨到付款是一個很落后的辦法，效率也很低。真正要作，還是應該通過網上支付，網上支付現在也有一些保障安全的措施，比如“支付寶”、“電子簽名”等等。但是總體來說，隨著網上支付，特別是手機變成電子錢包的趨向，支付的安全問題就是特別重要了，而且安全問題有一個重要的“認證”問題，電子簽名也是這樣，“認證”需要通過密碼、計算來解決。當然也可以采用生物認證，比如虹膜、指紋認證?？傮w來說，支付安全是消費者非常擔心的問題。怕錢付出去了，對方沒有收到，甚至帳號、密碼被盜了。他剛才說鞭子來著的。當然這需要和銀行的密切合作。只有解決了服務質量，安全、降低成本的問題，電子商務才能更好地發展。

　 中國的電子商務要注意一個重要的問題，就是創新發展。創新，我講過多次了，創新不一定是一個發展問題，就是把已有的東西組合起來，有新的發展。創新有三類，一類是技術創新，一類是管理創新，一類是制度創新。如果說起來，制度創新更加有根本性，電子商務企業內部的制度應該和一般的企業不同，如何提高服務質量，如何激勵員工積極性，這些問題都需要從制度上要做一個認真考慮。當然從大的方面來說涉及到法制建設，政府的規章制度是否有利于電子商務的發展，制度創新需要政府和企業共同努力，也需要企業不斷地把你的情況向政府反映，提出你存在的問題，通過研究設計合理的制度。管理創新涉及到管理的組織，電子商務的組織應該是扁平的，無固定邊界的，靈活的組織方式。如果電子商務企業也很多個部門，很多個層次，那么這個企業肯定不行。電子商務本身的特點就是企業內部需要大量的依靠信息技術，依靠先進的信息工具和手段來處理問題。所以企業的組織是扁平的，人數不多，層次和部門也不應該多。這是對管理層提出的挑戰。管理創新的另一個方面就是讓每一個職工都能夠有一定的管理職能，有一定創新和關心全局的積極性。大家知道從歷史

　上看，福特在 20 世紀初把汽車的生產分成了 8772 個工序，這種情況下，使得每一個職工就干那么點活兒，每天擰那幾個螺絲，這樣不可能關心企業。流水線的發明在一定程度上提高了效率，另一方面壓制了人的積極性。所以 20 世紀 80 年代以后，美國的一個教授提出了“再造流程”，這是非常重要的。企業的再造，就是希望讓每一個職工關心全局，讓每個職工都有一定的管理責任。這樣有利于企業調動全體職工的積極性。

　 電子商務也有技術創新的問題，技術創新給電子商務的機會是很多的，這種機會很重要的不是信息技術本身，而是在于如何更好地利用信息技術。在物流行業，現在出現了第三方物流和第四方物流。從物流行業的發展來看，最初第一方物流是這樣的，上世紀 50 年代搞工廠，自己要有車位，要有鐵路的專用線，要有自己大量的倉庫，物流工作自己做。經過發展，后來就租用人家的物品，比如運輸租用卡車，要存貨租用倉庫，這就變成了第二方物流。但是有一個問題，要租用的這一家，往往不見得能夠完成匹配，要租用的時候設施不夠，但是租家設施過剩的時候又不租了。所以出現了第三方物流，就是供求雙方的信息通過電腦儲存起來，只要需方發出一個單子，哪一天發多少貨，從什么地方到什么地方，第三方物流就根據計算機搜索找出最合適的物流企業。通過信息技術就把物流企業的設施的可利用率大大提高了。

　 到第四方物流，不僅僅是這樣考慮的，是從供應鏈來考慮，從最初的原料到最終的產品，到客戶，整個供應鏈的物流信息都掌握了，優化供應鏈。當然，現在第三方物流在國外比較普遍，第四方物流目前還是比較少的，但這種概念可以看到，就是怎么樣通過電子商務能夠把過剩的生產能力合理地組織利用起來。這是關鍵。

　 昨天我會見了加拿大瑞普公司的總裁，他提出了一個新的設想，就是把過剩的能力折算成類似貨幣的東西，等于可以用它來作交換，比如旅館多了多少住房能力，就折算成貨幣，對方有一個公司可能需要訂旅館，就知道價格是多少。這種做法我認為設想很好，但是也有問題。一個是，第三方物流是有了需求再找，你這個不是，需求供應都拿在一個人手里，萬一不匹配就難了，貨幣單位很難兌現。第二個是，一般來說，國家的貨幣是靠政府信用支持的，貨幣基本位，本身沒有價值，所以發行的時候是靠政府的信用來支持的，而這種虛擬貨幣不能靠政府信用支持，是靠公司的信用支持。這樣信用級別就要小了，大家會到擔心。

　 第三，這種不僅是數據的處理，還需要有知識，需要從數據庫中挖掘知識，要運用數據科學的辦法來發展。當然我認為這個想法可以試，在試的過程中不斷改進。

　 我今天就給大家講這么兩個方面的問題。第一個是經濟形勢，出現了一些經濟變化，不可掉以輕心，還是要努力工作，使得我們三架馬車推動國家經濟的發展。第二個是電子商務要逆勢而上，進一步發展，我認為就是要改善服務、降低成本、保障安全，同時要創新發展，創新永遠是我們民族不竭的動力，也是中華民族實現偉大復興的重要依靠。所以我們要按照中央的要求，努力推進創新型國家的建設。

　 金融危機早晚會過去的，對于中國來說，下半年會比上半年好，明年會比今年好，我個人認為到 2011 年，我們中國的經濟可以恢復到 9%以上的增長速度，而且這個 9%以上的增長速度是高質量的，是保證環境、能源可持續發展的增長速度。所以，英國詩人雪萊說“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大家都有這樣的信心，通過大家的努力工作，迎接中國經濟的又一個春天！

　 我今天就講這么多，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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